的确,说起来再过几个月就要换届了,这时候刘家肯定尽量避免树敌。傅展给刘鸣琪或是她母亲打个电话,恐怕Sally就连纽约都呆不下去了——刘太太虽然去英国陪女儿,但一直拖着不离婚,对丈夫的仕途肯定也还是关注,乔韵想到Sally,一手好牌打成这样,心里郁气稍平:这样的人,根本不值得她动手去撕,手下打个电话,她就没好日子过了。就像是Judy,稍微吩咐一句,自然有人让她的生活不好过。人有了一定的身份地位,要撕也得找个地位相当的对手,否则正是索然寡味,甚至会觉得和她们计较的自己很傻。
脾气依然好,一句话说得乔韵不响了,又笑着说,“也是没想到她这么任性——她父亲现在正是关键时刻,这时候还给我找麻烦,胆子太大了。”
傅展微微笑,“新闻推出来,总是有变数存在,你该庆幸这是Sally,要是换个不满意的顾客找人做,连人都找不到,哪有这么容易控制影响?”
——但,即使这么想,一想到Sally不知天高地厚做下的事,她也还是气不打一处来。“真是多亏她了哦,没她大洒支票,这个新闻能上得了纽约时报?也是亏得她了,这要不是个中国人,根本连报道都写不出来。”
两个人互相推锅,闲聊中暗藏着唇枪舌剑,真要细算起来这帐没完了——乔韵现在就很怀疑,Sa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