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养着,万不能再动怒了。
卢尚书心下此方好受些,强撑着身子想坐起来却又身上发软,没有半点气力,大皇子连忙道,“师傅有什么要叮嘱我的,只管说就是。”
大皇子既相信了卢尚书的忠心,对于内阁反对慎刑司的审问结果也就不那么反感了。大皇子道,“眼下,的确要以迎回父皇灵柩为要,慎刑司这桩事,暂且压一压吧。只是,镇南王如今私劫父皇灵柩,他拒不交还,当如何是好呢?”
郑老尚书见大皇子终于正常了,道,“还得请太后娘娘下一道懿旨,
卢尚书说完,实在没力气,脸色也不好,待御医端来汤药,大皇子看着宫人服侍着卢尚书服下,让卢尚书好生歇着,出去与内阁议事。
卢尚书一醒,大皇子便握着卢尚书的手道,“卢师傅你放心,你的苦心,我都晓的。你说的是,只慎刑司一家之言,的确轻率,事关父皇名声,我一定会慎重行事的。”
卢尚书声音很轻,似乎所有的气力都随着先时的一场怒火发泄而去,卢尚书道,“殿下,老臣怕是要歇一歇了。眼下,最要紧的,莫过于为大行皇帝发丧之事。殿下啊,纵是镇南王迎大行皇帝到凤凰城,大行皇帝的陵寝却是修建在郊外皇陵的,总不能不令大行皇帝入土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