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不会因为写诗写文乃至当面骂我,而被剥夺生命——当然我还是可以剥夺他的政治权利的,就是可以罢他的官。”
“善善……”邵劲想说些什么情话,但这话被徐善然再次的‘法律从何而来’的追问给打断了。
邵劲听见徐善然没有立刻反对,登时松了一口气:他现在所说的一切其实就是在限制着自己的权利范围,以徐善然的聪明程度,不可能不知道他这样做的后果,但徐善然依旧默认了,同意了——
邵劲一开始就坐在旁边,高高兴兴地欣赏妹子的沉思之态,但五分钟之后他就感觉无聊了,开始撩拨妹子,比如说摸个小手啦,揪个小辫子啦,亲个小脸蛋啦~\\(≧▽≦)/~
“而这个并不是出于我的大度,而是我,或者以后的人,确实不被允许这样做,如果我,或者以后的人触法了这个法律,那么我和其他人也要被制裁。”
她无意识地从长榻上坐起来,推了推邵劲说:“我想想。”
徐善然终于有了些动容。
徐善然哭笑不得:“……别闹了,你是不是该去外头继续做事了
“嗯,就是法律凌驾于一切之上。”邵劲说。
徐善然沉默一会,又问:“那这种法律从何而来?”
“还有啊,我希望在我有生之年,能看见男人和女人有同样的权利与义务,因为他们都生而为人。而这天下放眼望去,尽是读书之辈!”
他只好先把正事说完:“这种法律,我与读书人共拟。”
徐善然皱起姣好的眉头,她想了一会,说:“……就是,哪怕是皇帝,他的行为也被强制约束?”
“嗯。”徐善然应道,就见邵劲瞅了她一眼,然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