掖庭令回身看,看见负责皇帝医事的医正,领着两名头戴方巾的医女立在南北夹道上候旨。关于医女他是知道的,当初掖庭领命从官户中挑选工巧者,送进太医署学医,处所安置在别院,不和太医署学生混在一起。等学成之后分派各个公主府,以伺候公
管他是谁,有嫌犯就必须抓,虽然他也不认为一个管理控戎司的女官会那么蠢,把这样的证物留在现场让人拿住。况且想杀人,根本用不着她亲自动手,随便指使个心腹就办成了。但这种推理不由他掖庭令来做,他只管照着牌面上的疑点办差,接下来的生杀大权得听主子定夺。
观望了半晌,果然事情又有了新进展,御前的高无忧入殿回禀:“尚药局派医女入宫了。”
可是很奇异,皇帝脸上没有悲痛,没有震惊,有的只是无边的寒意。
掖庭令有些吃不准眼下的形势了,看看督察院和刑部的人,那些官员也是耷拉着眉眼,不声不响。作为内廷的官员,又是主子和其他高官皆在场的情况下,掖庭令决定继续观望。
出了那支虾须簪,问遍温室宫,没人认领。最后有人指出曾看见锦衣使戴过,更巧的是锦衣使之前造访过温室宫,但并没有见闻长御。所以这支簪子为什么会出现在案发现场,就十分耐人寻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