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星河和太子都被传来面圣,皇帝对星河的小肚鸡肠大为寒心,从她的无所出,一直怀疑到了她任锦衣使的能力。
可这事儿私下传倒罢了,传到了皇后耳朵里,她便借着机会大惊小怪了一番。
他这么认下了,星河心头倒一松,皇帝却懵了,“你……那为什么还要送到武德殿去?不就是因为你不喜欢她,才打发她的吗?”
星河跪在地上只管受训,她终归是要保全茵陈的,让上头知道她打了信王的孩子,那还得了么?
“早前信王举丧那会儿我就说了,上官侍中应该尽一份心力的,哪知她一口咬定了没牵扯,谁也没法儿不是?这会儿来了个孩子算怎么回事?倘或是太子的,那可是咱们大胤的皇长孙,就这么没了?还是因宿大人的缘故?这事儿应该呈报皇上,可不能就这么囫囵带过了。”
星河又背了黑锅,反正她的名声一向糟糕,也不在乎多这一项。
太子耷拉着脑袋叹气:“这事儿……说来话长。儿子有回喝醉酒认错人了
一直被夹在中间的太子沉默了良久,忽然道:“这孩子确实是儿子的,不过先前一直没注意到罢了。前天夜里侍中睡觉不老实,从床上摔下来了,孩子也因此不保,和星河没有半点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