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能这样!”她义正言辞指责他,“男女有别,您不能瞎来。”
星河心头一震,起先还笑着呢,后来反倒笑不出了。
太子已经心满意足了,他不会去问她爱不爱他,因为即便问了,问题照旧存在。他心里知道,她应当是爱着他的,否则不会在他身边时脑子就不够用。真正依赖一个人时,大杀四方的锦衣使才会惫懒,才会变笨。这是他唯一掌握的,她对他有情的佐证。
戏谑的气氛忽然消散,空气不知什么时候变得迟重起来。笑容从彼此脸上褪尽,原本可能只是玩笑,可这玩笑最后都当了真。
所以他只有一个要求,“以后不许再
他爬上炕,肩头金银丝的京绣团龙冲她虎视眈眈,“来都来了,这会儿撇清关系太晚了。你说,你喜不喜欢我?”
唇,移向了她的耳朵。她的耳垂丰腴,含在嘴里又糯又软,恰到好处地在他心上挠了一把。他舔得啧啧,大有吞吃入腹的意思。星河终于忍不住笑起来,缩着脖儿,滚到了南炕最里边。
他问得真切,要她一个明确的回答。她的手不自觉握紧,答得也很真切:“我喜欢您。”可是又怎么样?他还不是照样把宿家顶在枪头上,利用她栽赃高知崖,利用她收拾了暇龄公主和左昭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