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钰笑她，“你怎么还是那么流氓。”
吵架了？”
姜钰脸上已经开始出现烦躁的迹象，闻清却继续逼视着她的眼睛，问：“如果不是呢？你知道会有这种可能，所以你现在告诉我，如果他们不是同一个人你打算怎么做？”
闻清拧开自己那瓶水喝了口，这才说：“夫妻俩吵架多正常，冷战纯属浪费时间，睡一觉就没事了。”
“他们是同一个人。”姜钰立刻接口，几乎没有任何迟疑和考虑。
闻清勾着唇角，似笑非笑地反问，“是吗？那你这么急着找他要答案是为什么，难道不是因为你开始怀疑了？”
姜钰隐约知道她想问什么，果然闻清开口就是，“你爱的到底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个人，还是叶维臻？”
姜钰咕哝了一声，“没这么简单。”
闻清盯着她看了会儿，“姜钰，其实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
“夫妻生活夫妻生活，还不知道这事儿在夫妻间有多重要呀。”
“最近你发现，要做到理智越来越难？”闻清说话总能一针见血，“很简单啊，因为你越来越爱他了。”
“我明白。”姜钰点点头，“我知道这是他的忌讳，一直记得，所以从不主动去碰它。事实上在这段关系里，我始终记得要理智，但是最近——”
“你怎么这么神啊。”姜钰笑了下，没再继续否认，“我们在冷战。”
见闻清一脸疑惑地盯着自己，她忍不住叹了口气，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闻清听完只道：“叶维臻这样的人，如果是小事的话他不屑和你计较，所以这件事，大概对他而言真的很难启齿吧。”
姜钰哑然，指尖用力摩挲着手里的矿泉水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