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的谈话还在继续着。
纵然有无数的心理准备，听到这样的回答，她还是控制不住地难过了。
可是，可是叶维臻不肯给。
“谁会永远不变。”终归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等她看起来正常了些，叶维臻说话也没那么尖锐了。他有心提点她，“其实智杰对你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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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都知道，可大概是叶维臻这段时间来表现的太好了，他的温柔、他的体贴，他为她做了那么多让她欢喜的事情，于是她也以为……他对她上心了。
她要求并不高，只要莫子琪口中的那个“一点点”就足够了。
“所以是责任，对吗？”莫子琪也这样问叶维臻，见他不回答，苦笑一声，“好，我也不自讨没趣了，我知道你一旦决定什么一百匹马也拉不回来。我现在做这一切，还不知道被你讨厌成什么样了。”
是责任吧，对，叶维臻做这一切，都是在尽一个丈夫应尽的责任。他已经三十四岁，该经历的都已经经历过了，所以到了这个年纪，做任何事都理智又周全，包括婚姻。
几天前她还觉得“一辈子”三个字是最美的承诺，这时候听来却觉得喉间满是苦涩。
叶维臻看了她一眼。
莫子琪自嘲地看着他笑，“你总觉得我做什么都目的性很强，但是维臻，对你我从没有过什么心机。这么多年，我并不缺追求者，可我一直想着你，越是站得高了，我就越怀念那时候我们快乐的日子。可是这次回来，我觉得你变了好多。”
姜钰这一刻才真实地体会到那种腿有千斤重的形容，她要推门进去，可是四肢都像被灌了铅似的，心却又像是被掏走了什么，轻飘飘地空的厉害。
莫子琪低头摩挲着指尖，良久才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