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声的央求,其实心里对于‘他’会不会答应,半分把握也没有。
害她的。
他没开口,从椅子上起身,近乎贪婪的将耳朵贴着手机屏幕,听她说话,把她的声音牢牢记在心中。
纵使有一天他理智全无,不记得自己,也不会不记得自己的骨肉。
她不说话了,他就有些急,张了张嘴角。
那时周惠嫌这小丫头磨人,骂上两句他也不舍得。
他
“在此之前,冯南要是真的在你那里,暂时先不要伤害她,好么?”
可惜她问完这话,兴许是因为江至远没有答复的原因,她也沉默了许久。
“我现在还在国外,会尽快定机票回香港,如果你还在香港的话,我到时想要见你一面。”
江瑟深呼了一口气,趁着自己内心中理智尚能克服那丝恐惧的时候,把自己想说的话一股脑的说出口:
江至远含笑点头,他记得女儿才刚出生不久,整宿得让人抱着才肯睡着,一放床上就哭。
她真聪明。
周惠不抱,他就一直抱着不撒手,左哄右摇着,看她攥着小拳头睡了,哪怕有时周惠说他实在太宠,他就跟周惠说过,他们的女儿非常聪明,将来一定是有大出息的。
电话这一边,江瑟有些忐忑不安的,她先前说了这么多,却没得到半点儿回应,好在那未掐断的电话,又让她心里对于这电话另一端的人是江至远的把握多了七八分。
她又问,“还在香港吗?”
她心中七上八下的,如果这是江至远,如果他绑架了冯南,如果像爷爷所说的一样,他从冯南口中知道了自己并非江瑟,他此时的沉默,又是在想什么?
“是你带走了冯南,对吗?”
“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