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去……唔……”
为什么……楚爱甜脑子里刚滑过这三个字，答案很快就自动浮上水面。
“喜欢吗？”褚望秦也挑了一个给自己尝，“挺甜。”
挣扎着翻滚的心已经过了最开始焦虑的阶段，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他已经把它们都克服了。
褚望秦又笑了笑：“不过，他心理素质好的不得了。一个原因，这也是第四次了，某种程度上，也算久病成医，不太慌。另一个是，他比上次心情好，看我终于接了苦力的棒子，估计卸了担子比谁都轻松。”
她拆了包杏仁，递给褚望秦一颗，他没接，指了指自己的嘴，楚爱甜瞪了他几秒，还是妥协了，一颗给他塞进去。
对吴子行来说，褚珲，包括褚家的人，只是资料和报纸上的名字，而且还是害他失去的罪魁祸首。
“那叔叔也会去吗？”
本来只是想查他亲哥，查出了这个结果，褚珲觉得也
褚望秦很难相信，仅仅是因为褚珲拜托自己在军中的兄长‘去调查下这孩子’，一直对林渊看不惯的某个上级，会根据连指示都算不上的一句话，捏出那样一个莫须有罪名安在他头上。因为太聪明，因为太刺头，因为迟迟逗留不肯走……为了救两个线人吗？呵，哄谁呢。更何况，人已经死了，一个怀疑，足以压死人。
“嗯。”褚望秦侧过头把遮光板拉了下去，侧脸透出他的不愿多言。
“嗯，先去看看哥那边。”
嘴里感觉到一阵微凉的酸甜，她扭头看了眼褚望秦，嚼了嚼，眼睛一亮：“草莓。”
褚望秦吃坚果类的食物很慢，慢悠悠地速度，也不急着回答，等喝了水才说话：“我很久没见他了，也懒得去想。”
“渊哥的事？”
楚爱甜边张嘴吃东西边抽空问道：“对了，我是想问你，要直接去医院吗。”
可那是他这十几年来朝夕相处的人……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