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领证?不等到酒席过后?”袁珊珊使坏地问,这男人比她保守多了,要一直等到那一日才肯下定决心跨过那条线,虽说她并不是很在意,这男人还能从她手心里跑了?当然被人尊重着,她也乐意享受,比自制力,几个许言森也不是她的对手。
“也好,还是低调些好,对了,你叮嘱下许言州,做事也低调些好,这种时候最容易打出头的鸟,别撞到枪口上去。”她手里是有些钱,想怎么来都可以,不过日子是自己过的,不是给别人看的。
一听这话,许言森两眼要冒绿光了,无奈地抓住袁珊珊的手说:“这不是在跟你商量,你看,等证领了后我们就先回去把事情办了,然后这里吧,等回来后我们就请熟悉的朋友来四合院里吃一顿,怎样?”
最主要的,旱了这么多年,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可以一点就着了。
晚上,许言森很老实地在袁卫彬的房间里休息下了,最美好的一晚当然要留到
“咱们也跟海波一样,一毕业就领证吧,这样我们就可以真正搭伙过日子了。”明明是他先处上对象上,可让卫国赶超了,不仅春天就领了证,最近的一封信还向他跟珊珊报喜了,信里得意洋洋地跟他炫耀,他儿子已经蹲在他老婆肚子里了,可把他恨得牙痒痒。
到博览群书的程度,除非他有袁珊珊一目十行又过目不忘的本事。
“嗯,我明天找他送我们去疗养院,正好路上跟他提一提。”
趁着袁卫彬不在,许言森能跟袁珊珊多黏乎一会儿,报了在医院里的一触即离的仇,不过最先撤离的还是他自己,再这么下去可要擦枪走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