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杏道:“濮阳郡王的死,是因为他是太宗的皇子,为大臣们所拥立,与姑娘为他求情没有关系。姑娘不必自责。依奴婢看,皇后先是停了济宁宫的炭例,现又将越国夫人嫁与一个戏子,真是越来越刻薄无聊了。倒是拿剑杀人的时候,可爱得多。”
:“圣上素来敬重皇后。他明知皇后可能会陷害我,那两个景灵宫的宫女,他问也不问,说打死便打死了。再说……”我微一冷笑,“这未必不是他默认的。越国夫人曾是太宗的妃嫔,求他?难道你们都不记得濮阳郡王了么?”
启春的执念,像十六年前她拗断白虹剑的剑尖一样,力道不动声色。自粲英宫比剑,到邢氏自尽,自陂泽殿结识易珠,到今日的羞辱,从执意嫁给一个骁王党世子,到今日登上后位。“若无执念,何以支撑这么多年?说起来,我不如她多了。”
我叹道:“我真后悔。那一日在汴河上,她向我请罪,我该耐下性子与她周旋才是。大约易珠就不必受此屈辱。是我低估了皇后的执念。”
当日,皇后赐婚越国夫人与名伶梁艳生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皇宫。施哲性命垂危,易珠所嫁非人,一整晚,我只是坐在暗处闷闷不乐,一杯茶放凉了也不曾喝过一
银杏奇道:“什么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