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杏道:“这倒像是在请罪。”
小钱道:“奴婢也不认得,披头散发,大冷天的光着脚。瞧她们的手脚都很干净,应当都是豪门大户的女眷。”
银杏道:“别人不知道,难道奴婢也不知道么?若不是为了陛下,姑娘何须嫁给信王?”
我叹道:“她家里或许是犯了什么罪,想让我在信王面前求情。”
我拈起银杏胸前挂着的三才梭——那是刘钜走后我转赠于她的——想起周渊与华阳长公主。转身远离是非,需要机缘、决心与本领,可惜我一件也没有。“‘有千岁之乱而无百岁之治’[135],天道往复,自古又有几人逃得开?”
银杏道:“那姑娘见是不见?”
今,就是不想与人共侍一夫,不想到头来仍是如此,是不是很无趣?”
“何人?”
小钱领命
正说着,忽听外面传来哭声,一声声幽凉而凄厉。银杏秀眉微蹙:“好端端的,什么人在哭?”立刻有小丫头前去打听。不一时,小钱回来禀道:“启禀君侯,并不是咱们府里的人在哭,是大门外头有人在哭。”
我摆了摆手,斩钉截铁道:“不见!赶她们走吧,小心信王回来了,罪加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