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道:“证词反复,要么是受人指使,要么是怀有私心。两条锦带又如此相似,说是被人栽赃,也不无可能。更何况文绣坊与文思坊都已经证实了那条紫玉锦带是曹氏所赠,青玉锦带乃是伪造。信王爱重王妃,自然不愿多问。”
,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如此说来,又有人要丢性命了。”
银杏摇头道:“依我看,应当不会。信王妃上一次想借华阳长公主之手害姑娘,反倒累得自己在信王面前没了信用,这一次应当不会这么蠢。况且,她又如何知晓信王会怎样询问那两个宫女?问得花样百出,答得自也飘忽不定。约定答案,甚是愚蠢。”说着抿嘴一笑,“大约是这两个宫女私下商议,揣度起信王妃的心意,要诬陷姑娘。谁知信王调转了问,又不准她们通消息
绿萼道:“依姑娘看,信王妃究竟有没有授意这两个宫女诬陷姑娘?比方说,命那两个宫女无论如何都要说,从襄阳拿回来的那一条锦带才是曹氏所赠?”
银杏笑道:“其实殿下又何尝不是爱重姑娘。所以不愿两难,杀了了事。”
树影如水淌过窗纱,银杏眸光清亮:“既然非死不能结束此事,信王这么快就处决了那两个景灵宫的宫女,岂不是太草率了些。留着问清楚,不是更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