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天猛地想起来,在第五期堆雪人的环节中,严葵把藏起来的胶水给他。
最后到达终点的时候,他们比杜天组晚了五分钟。
“对呀,要是有谁能帮我们做项目就好了。”严葵说话的时候,挑眉看了眼对面的杜天。
你啊,”音茵说,“你不止是爱情。”
杜天和方静萌生出不好的预感,感觉自己的面前不是异国的蓝天白云,而是一个巨大的坑。
严葵和音茵没有任何沮丧的表情,反而冲着镜头温和的笑着,仿佛背后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两个在富裕家庭长大的小姐和少爷,根本没有做过什么农活, 偏偏他们这次录制的场地是在一个农田里。
严葵感觉铺垫的差不多了,露出自己的狐狸尾巴,“我记得在前面不知道哪一期,我好像帮了某人一把。”
倒数第二期有个项目他们俩不太熟悉,掰玉米还是拔水稻。
站在玉米地里的两个人没有拔几个,就开始肆意的打闹起来,压根儿忘了还有在录制现场这回事儿。
到达终点的时候,杜天幸灾乐祸的看了眼严葵,“下一期你们要比我多做一个节目哟,看来这次冠军是我的了!”
“怎么办啊?关键性的最后一期还要多做一个项目。”严葵遗憾的说,“这么关键,可能就因为这个项目,我们就没办法得冠军了。”
同时提出了一个条件,说如果有一期他们拿到了最
嘉宾只剩下两组, 每组都能分到差不多整期节目一半以上的镜头。
导演组对此表示非常的无奈,其他地方人来人往,他们很难找到适合节目录制的地方。
最后两期节目组并没有出什么幺蛾子, 大多是以温情回顾向为主。
音茵和严葵实力是公认的强,但在倒数第二次录制的时候, 他们遇到了一点问题。
还是我余生的全部。
“是啊,”音茵一脸遗憾的补充,“谁让我们得了最后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