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忠年纪大,对于网络舆论方面的事不太擅长,最多只会个撤热搜。
“我本来还有点事,看时间再等
茵:你,搜一下严格。
“董事长我要辞职!”
天呐,蹂|躏人家少爷,她大概会被整个武馆追杀。
五分钟后——
严葵的ID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今天的短信和通话记录都没有他的名字。
“哦。”礼茉默默拿起手机,退出多人语音打开搜索页面。
各大社交媒体也有意引导风气,将观众的视线从严葵被封杀本身引导到银耀公司上,今天音茵和张忠的事情不知道谁泄露出去,现在网上到处都是主少国危,佞臣夺|权篡位的阴谋论。
快到她睡觉的时间,音茵关了电视正准备回卧室,手机轻微的震动了下。
来电人:严葵。
音茵抱着牛奶杯想。
狼崽子到底有多少花花肠子?
音茵立刻放下温度慢慢凉下去的牛奶杯,接起了电话。
要不是电视里还播放着的节目,音茵都快以为她的狼崽子消失了。
看来,这一步棋走得挺稳。
第三期的节目反响盛况空前,加上之前还有严葵差点被人绑架和无故雪藏的事,观众看他的节目时心里多少带着善意和怜惜,甚至还有许多之前黑过严葵的人专程来看节目贡献播放量,网络平台上的弹幕有大量求严葵回来的留言。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是少了一个人,显得缺了许多生息。音茵捧着牛奶杯,感觉也没有严葵送过来的温暖。她手机屏幕一直定格在微信群上,五个人的群聊有三个人聚在一起熙熙攘攘,好像独独把她隔离在外。
…
忐忑的问,“严葵到底是什么身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