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年期你奶奶,我才二十九!”女人年近三十正是敏感的时候,礼茉最烦有人拿这种事做文章,想都不想就对他发动人身攻击,祖宗往上数十代骂了个遍。
包间乱的不像话,严葵和郑哲随时都能打起来,礼茉和洪星星争吵个没完。这次聚会的主角总算有了动作,慢吞吞站起来挽着严葵胳膊,低声跟他说,“我困了。”
洪星星听了这话,攥紧手里的玻璃杯,低声骂,“懦夫。”
“好,我们回家。”严葵接到她的指示,立刻丢弃跟郑哲这段露水情缘,带上墨镜和口罩跟礼茉打了招呼走出包厢。
在音家潦倒的时候,郑哲坚定的站在音茵身边,动员了手里能用的人脉替她周转奔波。音茵说这些事的时候,严葵问她,为什么郑哲不跟你在一起呢?
下他的胳膊,严葵总算在记忆的缝隙里搜寻出来这个人相关的信息。
即使严葵现在看上去温和无害,但点点滴滴的细节透露他还没从之前的生活里
“什么?”礼茉没听清楚他说的话,见洪星星一杯又一杯灌酒,忙把酒杯夺过来,“别喝了,你明天不上学啊?”
洪星星没抢过他,心情真烦,干脆用礼茉撒气,“真烦啊,你更年期啦?”
洪星星被她骂的一愣一愣的,好半天反应过来,“你才三十?”
临出门前,他在前台签字买了单。音茵在他旁边看他签字时写了两笔又急忙划掉,默不作声的移开眼。
郑哲嘿嘿笑了两声,想都不想回答,“她不好看。”
“你喜欢她吧?”严葵分不清他是醒着还是醉了,趁机套话,“为什么要跟音茵解除婚约呢?”
“二十九好吗!”虽然距离过生日只剩六个月了,那她也还是二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