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能这么骗人！我们把所有的钱都投在这个项目里，他不能走！让他出来！给我们说清楚！”
蒋砚庭一愣，注意到女朋友的目光，便握住她的手。
陆景：“……”算了算了。
薄荷眼睛一亮，又想到什么飞快地看了一眼蒋砚庭。
“你们今天要是不给我们个说法，我们就不走了！”
鼻梁上的眼镜歪歪扭扭挂在那，秘书眼前有点晕，被身后的工作人员扶了一把，他才站稳。
“我刚刚告诉他了。”薄荷平静地道。
“大家放心，蒋先生绝对没有逃跑，他不在，就是因为这件事在
不多，一两分钟的功夫吧，陆景就直起身子，只是当他视线看过去，一愣，“你……不好奇？”
蒋德然不在办公室。
无数人挤在办公室里，以往看起来面积不小的地方，现在也显得拥挤不堪。
“就是！别以为他跑了就没事了！你告诉他，让他出来！”
秘书挥挥手，小秘书忙闭嘴。
身后的小秘书贴上来，带着哭腔，听起来特别可怜，“他们一进来就吵吵闹闹的，我想跟他们说，让他们冷静一点，他们……”
不过既然她知道了，那……陆景看了看蒋砚庭。
薄荷笑笑，“我知道了。”
看来是没吵架，或者是……吵过又和好了？目光在二人之间流转，陆景仔细观察，想知道能不能了解点什么。
陆景惊讶，“你怎么知道的？我也是最近才调查清楚的！”
轻轻嗓子，陆景大摇大摆地在沙发上坐下，“那我就再告诉你们一个大消息，我替你报仇了！”
“……”
不怕。
蒋砚庭走过来，伸手挽住薄荷的胳膊，薄荷对他莞尔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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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他罪有应得。
扶好眼镜，眼前的画面才渐渐清晰。
这个秘书跟着蒋德然出席过很多活动，在这些人面前，还算有几分面子，见他准备开口说话，其他人都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