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我送你。”叶致远慢悠悠地说。在这之前的一整晚他们没有交流,甚至连一个对视的眼神都没有,管平安以为他对自己的忍耐终于到达了极限,但这算什么。
母亲是世上最伟大的女人,然而不是每个女人都能成为母亲。
“听话,平安。”他话中的宠溺像极了蜜糖罐子。
叶致远嘴角露出迷人的笑,他本来就是个十分有魅力的男人,虽然是出名的妻管严,依然有无数的女人费尽心机地想要勾引他,只不过从没听说哪个成功罢了。
有空时打电话聊上十几分钟,然后告诉自己生活依然不错。
夜又冷又黑,像面前那条永远走不完的路。即使苏留白努力完成工作,可不能陪伴她时间里,管平安庆幸自己没有学会依恋的时候就适应了分离。
她没有哭,她再也不愿意让自己变得可悲。她相信自己的母亲无论在什么地方都在祈祷她的孩子幸福安康。
她别扭地摇摇头,故作轻快地大笑,“这么美好的夜晚,走着回去既能锻炼身体,又是一种享受,自然叶先生这种出门就要坐车的人是体味不到的。”
高跟鞋本来发出哒哒的声响慢慢被马达声盖过,一辆漆黑色加长轿车停在她身边,管平安扭头看去,在敞开的后窗里看见叶致远的脸。
除了苏念乐不在身边。
心酸和劳累都可以忍受,唯有对苏念乐的思念与日俱增。管平安有时会盯着他的照片看上很久,然后问自己是不是最不称职的母亲。直到有一天她对着镜子看见管乐的眼神,忽然有一种嚎啕大哭的冲动。
管平安有些不适应,却提起兴趣探究他的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