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昭考了茶艺师,没有回福建,工作地点与我大概是40分钟地铁的距离
渐渐地,我也会简单地看一些八字了,给身边的朋友看了一些。有的一生顺遂,生来就是享福的,有的一生颠簸,好像来人间就是历劫的。
接着是无休止的车轮敬酒。欢乐过后就开始丧了,不知道谁先开始呜咽。
大家为了前程四处奔波。
隔壁寝室的小基佬喝醉了,钻进桌子底下呜呜呜地哭。
神棍的师公走了,师父也身体不好,因此一毕业他就收拾东西上山了,微信群里也不再冒泡,一度成为失踪人口。
毕业酒会上,我老乡去台上献唱一首,我左看右看拿了桌上的塑料花上去给他献花了。场面一度很热烈。
眼大家都毕业各奔东西了。
神棍不在,回道观了。
“你们总说有很多人喜欢我,但是我知道的。”灯光太晃眼,应昭眼睛里有些红,“我知道对我好的只有你。”
辉哥真是跌破大家眼镜,拿到毕业证当天也拿了结婚证。
毕业之后我又时不时地进医院,很艰难地联系上了神棍,他给了我几本关于命理的古书,粗略地研究了一下,明白了有些东西真的是冥冥中注定。
应昭跟我说,他不是一个爱哭的人,我住院的那段日子,他好像流干了一辈子的眼泪。
我说我要好好学,给那些人化解生死大劫。
现在我身上还有两刀明晃晃的手术疤。
应昭说我再想下去就要出家了。
赵云考研,上了985,一路向北。
我是给了你什么错觉啊兄dei?
故事好像就到这里了。
应昭喝了很多,脸红扑扑的,忽然转过头问我,“你怎么不哭?”
应昭说你多大的能耐啊,你可以上天了吗?心里没点数吗。
“我为什么要哭?”
我说,哦。
“……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