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昭叫我继续萨瓦迪卡。
正好后面跟上来一个外国旅游团,叽里呱啦说了一大串。
肤白貌美大长腿。
我:给知识贫瘠乱用成语的我找到了一个完美借口。
应昭:我妈妈点名要见你。
路人像看智障一样地看我们。
说完,我脑子一抽风,开始唱歌。
神棍很厉害。
我:赵云,有一个问题藏在我心里很久了。你到底是竹子(直)还是蚊香(弯)?
我:有大把时间,没多余金钱。
学校体检。
太后问:你们宿舍那安静的小帅哥怎么没来?
很多事,就差一个借口。
我觉得闽南语有时候听起来像泰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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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逃了,神棍留下陪太后。
我:现实太残忍。还是不说了吧。
因为后面那旅游团是真宗的泰国友人。
礼拜天早上,应昭哐哐哐地砸门。
他和我说:有时间多出去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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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神棍拍拍我的肩膀:你是没有这样的福气了。
于是双手合十,对他说:萨瓦迪卡。萨瓦迪卡。
应昭和他妈妈打电话的时候,老说起我和神棍。
没有跨出温室,走一走山川,看一看河流,不知道天高地厚。
应昭:太上皇和太后要来了!
可羡慕死我了。
我:干嘛啦!
图书馆门口停着抽血的车子。
忘了到底对他做什么了,导致他妈妈对我和神棍的印象特别好,指名道姓要见我俩。
大二上的时候,和应昭去云南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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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把自己活成了一个行走的表情包。
应昭说我也有一种魔力。
我:???
神棍:真是一个虐恋情深的故事。
“家乡的茶园开满花,宝宝的妈妈在天涯。夜夜想起妈妈的话,闪闪的泪光鲁冰花。天上的星星册北斗啊!”
应昭站在我后面,笑得像羊癫疯发作的深井冰,发出猪叫一般的声音。
好多事都记不清了。
当时我的手掌仍旧合着,灵机一动,说:阿弥陀佛。
应昭:你的读者一定想知道我俩在一起没有。
偶尔也会在校园的林荫路上遇见系花。
应昭:哈哈哈哈哈哈哈饿饿饿饿饿。
神棍有一种独特的魔力。
很好,这阴森森的家伙也会贫嘴了。
听说她回国后,就和洋鬼子男友分手了。
针扎进去了,抽出殷红殷红的血。
她也打电话过来,边哭边说还是很爱应昭。
回去的路上,我长吁短叹:没想到我打虎英雄武松一世英名,居然毁在东方不败小小的绣花针上!
他看着我,就想笑成一个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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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博大精深的他面前的我,渺小无知愚昧,就像沧海一粟,就像蜉蝣一缕。
我表情扭曲,哭爹喊娘:“哇呀呀呀,不行不行!小姐姐,你快给我打回去!”
他像见了鬼似的,踉跄了一下。
我:蛤?这么快见家长,我还没准备好!
他发出“鹅叫”一样的笑声。
应昭打电话给他妈妈报平安。说的是家乡话。
我咬着牙把袖子撸上去。
赵云看着我说:你是不是要准备见面礼?
他真给我跪了。
赵云先生说,华夏谚语千千万,用错的人多了,自然可以胡乱用了。
我贫血、肾虚、老寒腿……总之一身都是病。
实习的护士小姐姐差点被我们吓出精神病。
应昭:他害羞。
应昭这个畜生,口口声声说再也不相信爱情了,转眼就泡上了一个杭州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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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棍:山中有直树,世上无直人。
你待在他身边,不是感觉心安,就是心惊。
应昭的父母打算来看望他。
赵云:就算在一起了,毕业还是会分手。不如不在一起。毕竟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
我:……这话不是这么用的吧。
我临时改的那豪迈一嗓子,把路过的一个文学系小哥哥吓坏了。
鲁迅先生说,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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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昭现在还是会突然问起我,怎么就不在他蹲坑的时候念情诗了呢。
我问应昭,还有什么好玩的细节吗?
他们晚上去酒楼搓了一顿海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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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推推眼镜:很合适,没毛病。
应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