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术法落在她身上，然而只是一瞬间，东陵便反应了过来。
敢带着东陵去远处，每一次东陵觉得自己控制不住邪气，他将自己关起来，叶尘就站在门口，听着里面人的声音，一言不发。
他突然知道，这个姑娘，大概
他啃咬上她的肩头，血液灌入他的口中，让他有片刻安宁。
那瞬间她觉得自己内心尖锐的疼，她突然觉得，宁愿这些伤口全落在自己身上。
等东陵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叶尘在他身边，早已昏了过去。
不知晨昏，不知昼夜。
他压着她，这次他仿佛是知道她已经看见了他，他肆无忌惮，他如同一只不知节制的兽类，一次，又一次。
他眼中闪过一丝清醒，叶尘察觉到，抬头看他，然而东陵却又很快陷入了狂躁之中，只是这次他没有自伤，反而是克制住自己，发出类似于野兽痛苦时的呜咽声。
东陵没有管她，他眼中一片血红，可叶尘却还是从他眼里看出痛苦和哀求。
眼泪从叶尘眼里落下来，她抱着他，捧起他的脸，亲吻着他。
有一次叶尘发现东陵声音有些奇怪，她忍不住进去，就看见东陵在拼命用自己的法术在伤害自己，叶尘焦急冲上去，握住东陵的手，怒吼出声道：“放手！”
她按住他的手，可东陵哪里是她能按住的？于是她改为扑上去，死死抱住他。
她的眼泪和他的混在一起，他的动作很焦躁，她知道这件事似乎能在某种意义上帮着他尽快清醒过来，她不说话，被动承受着他的一切。
她身上都是伤口，身下也狼狈不堪。东陵静静看着她，什么都没说。
她觉得疼，却一直咬着牙，没有言语。他的指甲尖锐锋利，划过她的肌肤，鲜血流出来，刺激着人躁动着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