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糟糕啊……她小心地环上他的腰,脑袋在他胸前蹭来蹭去地反省:“我刚才是不是太凶了?”什么党和祖国,都是一时头昏脑热。
会不会成为他遇见的唯一一个听表白听哭的女孩子?
“好
千溪几乎是一下子跌上来的,头撞到他的锁骨,脑袋嗡嗡响。好像从第一回就是这样,总是脑子一热就横冲直撞地扑进他怀里,事后才发现不够温柔不够小鸟依人什么都不够。
“……还好。”
千溪的大脑还在嗡嗡响,紧绷的神经松懈了一半,释然得想哭。终于听到了这句等了太久的话,没有催化成兴奋剂,倒是凝固成了一发□□,把眼泪催出来了。
“我自己知道。我就是很莽撞……想到什么就会去做去说,很容易管不到旁边人的想法。”刚才满脑子都是被他“辜负”了之后的应激反应,说什么都不受自己控制。
太浮夸了……像电影里演的那些看见一大束玫瑰花都会捂着脸喜极而泣的女主角一样。好浮夸,每次看都觉得哪有那么激动。没有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做同样的事。
他平静得像在说一个稀松平常的故事,微微侧过脸,无奈的样子:“这样大概算是,喜欢你?”
没有预想中的脸红,心跳,欢呼雀跃。
什么看,赶紧走人……
徐即墨俯身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还能闻到她身上清苦的药水味:“以前很讨厌消□□水味。遇见你以后,每次闻到这种东西,都能想起你,就觉得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