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什么?”他捉住那只作祟的手。
千溪听话地按下通话键。掌心都麻了,握手机都不稳,差点失手砸掉:“喂,筱筱?”
“接吧。”他放开她。
他笑:“爱嘴硬,手却很软。”
细密的触觉传递着隐秘的依恋,踌躇,和不安。
“千溪?”
向下一握,牢牢扣住,年轻女孩子像猫爪子一样柔软的掌心热乎乎地贴着他的手掌,像某种蚀化皮肤的软糖。
千溪觉得自己像个偷东西被逮住现行的小偷,任由手被他抓在手心,举在面前,好像是她罪行的证据。“没想做什么呀……”声音都显得没有说服力了。
她回秦筱一声“嗯”,结果徐即墨就像得到答复一样,做了个挥手的动作,转身走了。
为什么偏偏在遇见他的时候,电话一个接一个不断吶?
与此同时,徐即墨又俯身在她面前,用气声说:“走了?”
地想要收回去。就这样,毫不自知地摩挲着他手臂的皮肤。
她脑子里一团乱麻,突然有一串手机铃声从乱麻里冲了出来。
喂……她又不好出声,只好看着那个背影越走越远,蔫蔫地回电话:“嗯,怎
千溪缩了一下没缩回来,脸已经红透了:“你……”分明就是犯规,犯规!非法提前行使超额权限!
千溪千不甘万不愿,拿起手机一看,居然是秦筱,不太好无视。
徐即墨回扣住她的手,五指从她因为紧张而有些湿热的掌心慢慢滑上去,嵌入她的指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