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耗子是翟老炮的人,这我猜到了,当时那么乱,他又被绑着,本来死了不算什么事……”莫匆一个字一个字极斟酌地说,“可是这老耗子实在太狡猾了,外号叫耗子不是白叫的,我想起他被打死的地方——”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安捷给他换好了药,却没抬腿就走,把东西收拾好靠在一边:“那为什么是我?”
莫匆的话走了一下自己的脑子,暗暗感叹,这小子的反应真是快,心思极细又敏锐,真比起自己年轻的时候,恐怕非但不差,还隐隐有强过之处。
“我本来以为是翟老炮,后来回想起来,才发现一个当时没往心里走的事。”莫匆给自己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慢吞吞地说,“老耗子死了。”
莫匆见他有了反应,大概是出于每个人都有的、那么点或多或少的人来疯心态,小小地得意了一把:“那天放倒了曹兵,然后不知道跟棒子说了什么,让那个黄毛误会……嫁祸给四哥?”
不知道是不是已经习惯了被这人特殊对待,莫匆对于他爱答不理的态度习惯多了,这时候回头看了他一眼,突然又问了一句比较有爆炸性的话:“那天打了曹兵的人是不是你?”
安捷忽然露出一个笑容。这无疑给了莫匆莫大的鼓励,于是他继续说下去:“那是那个屋子里唯一一个死角似的地方,老耗子一看情况不对,又没人注意到他
安捷愣了一下,难得地反问了一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