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回去的路上，早间看着身旁从刚刚见灰崎开始就一直苦恼着的脸说。
这一点，黑子还是不太能理解吧。早间看着黑子，还在认真地听着灰崎发最后的牢骚。
“还在想着灰崎的事？”她问。
“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好人的，真正坏人和恐怖的人也是存在的啊。”
想到笔记本上灰崎被圈了一次又一次的名字，早间想，或许这一天迟早要到来。
“灰崎，退部吧。”赤司看自己的眼神，像是在看无处可去的蝼蚁。
“你不会以为我是个认真的好人之类的吧？”
到这句话忽然笑了出来，好像黑子刚刚说了什么笑话似的，“你真是个白痴啊。”
想到灰崎刚入社时的模样，其实那个时候他便一直是随随便便，还是个机会主义者，虽然这一点在球场上也帮了他不少忙，但是他将这个特征更多利用在了偷懒和划水上。
“……是吗？”早间心说，自己还真没看出来。
他绕过黑子，轻飘飘地举起手，不知是在告别还是在表示自己的坦然。
“拜啦。你可别会错什么意，对我抱同情心啊。”
“说不定你们这些留下来的人，以后才会比较惨呐。”
他看着熊熊火光舔过自己的篮球鞋，眼里好像也隐隐燃烧着写什么。是不甘，懊悔还是愤怒，或许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
“嗯。”黑子如实回答。
他转过身，将手里的东西扔进焚烧炉。早间在那玩意飞到焚烧炉正上方的时候才看清——那是灰崎以前打球时穿的篮球鞋。
“其实我平时也是有表情的，前辈。”黑子一脸认真地说。
“那家伙没
“好啦，别苦瓜脸了，你不是面瘫的吗？”
或许，也并非是牢骚，而是那个看似什么都不在意的少年的真心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