澡没换衣裳了,唉,连睡觉都是坐着。”
秦珏无奈,抓抓头,叹了口气,道:“我是怕你担心,所以才没有告诉你,后来宫门封了,我想给你带信也不行了,好在户部的张侍郎疲
罗锦言是听说过阁老们用的值房的,的确就是两间不大的屋子,放不下几张椅子,现在挤满三品以上没有入阁的官员,可想而知,真是像秦珏所说,想要坐下还要先敬老,谁让他是最年轻的呢。
罗锦言却没有说话,还是一下一下不紧不慢地给他捶着腿。
罗锦言拿了美人捶,给秦珏捶腿,秦珏反而有点不适应,笑道:“我就是想让你心疼心疼,哪用你来服侍啊,我是练武的,没那么娇气。”
好不容易吃饱喝足,屏退了身边服侍的,秦珏才对罗锦言道:“说了你都不信,我们这几天全都被关在值房里,那么小的两间屋子,挤满了人,想要坐下都要先敬老,吃的就是馒头和咸菜,那咸菜可和你铺子里的不能比。”
既然宫里已经传了丧讯,小厨房准备的都是素食,秦珏显然是这几天没有吃好喝好了,晚膳吃了大半桌子,罗锦言看着他狼吞虎咽,心疼得不成。
罗锦言没有多问,让小厨房准备晚膳,自己则亲自服侍他沐浴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