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深。”姜湖想了想，语气微妙地顿了一下，“我觉得之前很多年的时间，我的研究对象就只有这一个人。”
“卫应贤的死亡时间大概是今天凌晨两三点的时候。”安怡宁把验尸报告放在沈夜熙的办公桌上，“这家伙被放回去以后一直住酒店，咱们的人已经过去了，酒店里有血迹，大概是犯罪第一现场。”
“其实吧，”杨曼蹭蹭自己的下巴，“卫应贤这老东西，倒是也死有应得，丫后台挺硬门路挺多呀，这样都能被放出来……”
“柯如悔？”安怡宁脱口而出，忍不住打了个寒战，“我靠，那个老变态！”
他说的是实话，沈夜熙也知道，可心里就是莫名的不爽了，盛遥看见沈夜熙明显在胃酸的样子，于是轻咳一声把话题接过来
姜湖把目光移到坐在墙角的尸体上，所有人倒抽了一口冷气，明白了。
“昨天半夜的时候，嫌疑人打过一个电话啊，我接的。”姜湖把话接过来，“这个人你也见过。”
沈夜熙说：“叫他们查查，卫应贤住的房间里的电话，昨天晚上有没有打到过我家。”
沈夜熙转头问他：“说实话，关于这个人，你了解多深？”
第九十二章 审判者 十五
沈夜熙“啪”一声，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在桌面上敲出一声脆响，正好打断杨曼的话，众人看向他，沈夜熙撑起下巴，正色：“杨曼，他做了什么龌龊事，也有公检法等着，柯如悔没资格写这个‘审判’，他也不是什么大法官，只是个杀人犯。”
安怡宁愣了一下：“你说什么？”
“施什么压？”安怡宁问。
姜湖心说，自己想说的话又被抢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