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湖把他忽略不计了。
柯如悔又说：“那……我的动机呢？”
姜湖翻了个白眼，伸手托起沈夜熙的下巴，使了个巧劲把他掀到一边去，后者又不依不饶地缠上来，姜湖只得腾出一只手，安抚似的蹭蹭他的脸，对柯如悔说话的声音却没了耐心：“别玩神秘抬高你的身价了，不就是个上不得台面的杀人犯么，有什么话快点说，等抓住你那天，恐怕就没机会让你废话了。”
柯如悔却像是看得到他们这边的情景一样，笑起来：“怎么不说话，沈队是不是生气了？”
沈夜熙立刻炸了，勾起姜湖的脖子，把他拿着话筒的手硬是拉开，脚尖勾住他的腿弯，大半个人几乎压在他身上，形成一个占有欲十足的动作，气鼓鼓地瞪着姜湖——不许你跟他说话了！
柯如悔轻轻地说：“也不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沈夜熙睁大了眼睛，对他无声地做口型：宝贝，你骂人真好听。
姜湖冷笑：“从你的人渣老爸那继承的呗。”
态人格障碍的虐待狂。”
沈
“我当然知道那帮狗娘养的杂种的动机。”姜湖说。
“你大半夜地打电话过来，就是为了和我讨论心理变态的定义问题？”姜湖凉飕飕地打断他。
“咦，你不好奇那些人的动机么？”柯如悔对自己没能把握谈话的进度表示轻微的不满。
“你所谓的心理变态和学者两个概念在逻辑上并不冲突。”柯如悔听起来像是个进入状态开始授课的老师，还很有耐心地说，“而且当年不是带你做过一个课题么，所谓心理变态，也并不是一个绝对的概念，其实是和一定社会环境下的文化和社会常态有关系的，比如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