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我微笑,温柔的笑容象冬日的阳光,温暖着我冰凉的心口。
“安德烈,”最终还是我打破沉寂,“你忙完了?”
他坐在我身边,我们俩都不说话,静静望着远处的人群。
安德烈拉起我的手:“来,我们也跳一个。”
平时安德烈很少穿便衣,今天他却穿了一件黑色高领衫和牛仔裤,普普通通的衣服,翻开标签估计都是Made in China,可穿在他身上十分熨帖舒服。。
“安德烈……”我异常不安,欠下别人的巨额情债,将来让我拿什么去还?
这天起我沮丧的心情开始渐渐复原,但我
我轻轻掰开他的手指:“安德烈,我跟你说,对不起,我们只能做朋友。”
“是,可是收获并不大。”他看我一眼,“他暂时可以安全了。”
不想给他虚假的希望,如此耽误一个大好青年,是至为不道德的事。
阳光下他碧蓝的瞳孔仿佛是透明的,一直可以看到眼睛深处。
我咧咧嘴想笑一下,嘴角的肌肉却僵硬得象被冻住一样。
广场上有人拉起手风琴,六七十年前的旧曲,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喀秋莎、红莓花儿开,人人耳熟能详,一首接一首,周围人群慢慢聚拢,有人牵起手跳舞。
安德烈没有说名字,可是我明白他说的是谁。他专门告诉我这个消息,是为了让我安心,但他并不知道,我才被这个人伤得体无完肤。
我的眼眶一下红了:“安德烈,你真傻!”
“这是我自己的事,你不爱我,可是不能阻止我爱你。玫,我想告诉你,你非常美非常好,男人轻易就会爱上你,别轻易否定自己。”
“朋友就朋友。”他仍然拉过我的手,“只要你不避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