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无奈的叹了口气,拿他没有办法,知道他若是一眼没有瞧见,或是不在的时候,李伯禽还是会黏许萱黏的很紧。
这几年李白对他的态度已然比小时好了很多,故而李伯禽如今也没有十分怕他了,笑道:“是,孩儿记住了。”
李白没有安慰他,也知道他此时需要的并不是这个,而是在经历种种失望和绝望之后,看透事物的本质,渐渐的将整颗心平复下来,最终能做的,也只是写一些感慨唏嘘的诗罢了。
李白走上前将赖在许萱身上撒娇的儿子拉开,不悦道:“你今年都已经十一岁了,已经是个男人了,还整日里赖在你母亲怀里撒娇,成何体统!况且你母亲如今刚有身孕,万不可如此粗鲁。”
是年夏,永王率军直取会稽,不久便败北,一时间支持永王的许多大臣和幕僚全部锒铛入狱,李白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也只是摇了摇头,而后对一旁做着小衣裳的许萱
,时光静好,他又何必理会那些繁杂事务?这么多年了,他似乎才幡然醒悟,索性还不算太晚。
周围的人似乎都在忙碌的做着什么,杜甫此时也正处于李白当年最是抑郁不得志的时候,哀叹国运逐渐凋零,他们偶然传信之间,能发现现在的杜甫越来越像当年在长安时的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