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萱睫毛动了动,过了一会儿,终于开口道:“李郎与那宗家娘子酒逢知己千杯少,却让妾身感到仿佛是个外人一般,心里便有些不好受。”
许萱转过头悄悄笑了一下,又推了推伯禽,道:“还不谢谢父亲。”
子以后,便很少去寻李白了。
李伯禽便跟着傻傻学道:“谢谢父亲。”
李白轻轻叹了口气,道:“娘子不开心,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不管是因为什么,都是为夫的错。娘子莫要自己生闷气,之前说好如何处罚,都任由娘子决断的。”
她也不想和李白使小性子,有什么话便痛快说出来,之前不理他,是因为自己心里还憋着那口气,生怕一激动说了气
李伯禽这次毫无抗拒,乖乖的转身往外走,走到门口处又回头看一眼李白,似乎觉得刚才都是幻觉一般,见李白嘴角仍然挂着笑意,这才开心的走了。
伯禽走了之后,李白迅速又换了另一副面孔,他讨好的凑到许萱面前,却被她推开,道:“许久不曾走这么久的路,还真有些累了。”
好不容易等到许萱一些收拾妥当,李白躺在床上,欲将人揽在怀里,然而许萱却背对着她,闭上眼睛似乎睡着了。
李白便推了推他:“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