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的话,他啊了一声,“奴......老奴给李才子脱鞋?”
高力士当然不敢让李隆基亲自为李白脱鞋,但他除了圣人哪里还伺候过别人,心里怎会甘心,便强带着笑走到李白面前,深深吸了口气,皮笑肉不笑道:“李大才子,老奴亲自给您褪靴。”
兀自烦恼也无甚用处,许萱只得和衣躺在了李白身边,不是自己家里,总是睡不安心。
李白酒醉,犹未察觉,任由着高力士为自己脱了靴,伏于桌案前埋头写了起来,他醉里如何写的工整?自然是奋起急笔,写了一通草书,却仍被李隆基称赞豪放洒脱。
李隆基理所应当道:“当然是你,不然还让朕来啊?”
高力士呵呵笑了两声,咬牙笑道:“圣人派老奴服侍李大才子,便是老奴的指责,不劳夫人插手了。”
李白醉成这样,天色又晚,自然不好回去,李隆基倒是派人为所有人都留了房间,许萱和墨青将李白扶回房里,难免为今日的事情担忧。反观李白,倒是一头栽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许萱看着着急,这高力士看起来圆滑世故,但却是个记仇的,见李隆基凑在杨玉环耳边说着悄悄话,忙走过去对高力士道:“劳烦公公了,还是妾身来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