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人也是，就是学不会心狠手辣，翻脸不认人倒是学会了。”
“省省吧你。”
“换一个，多不吉利。”
“当初孟楹都变成那样了，你觉得她现在还会怕？本来孟楹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主，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觉得她还能对苏佳佳没心没肺？不当场冲上去扇她两耳光就已经够善良了。”
敌方寒冰射手五杀。
“为什么要跟他说？”
“那看样子你就是知道了咯？”程智岩微笑一下。“这次你找你哥，我没意见。”
“我是她大哥，我会不知道什么对她什么对她不好？”
何书瀚翻了个白眼。
“鱼死网破。”
“另外，我不打算对孟楹保密。”
“但是万一她不同意呢？”
“你现在最好别跟我吵，毕竟我们俩谁都不知道后果是什么。”程智岩冷笑。“那个成语叫什么来着。”
跟这人交流真的是挺费力的。
“为什么要保密？”程智岩反问。“做大事为什么要瞒着当事人之一？”
“你是不打算在你学校继续待下去了吧？开学之后闹那么大的事情，你还保得住你在学校的位置？孟楹知道了不得气死？”
“别给我带坏她。”何书瀚冷声开口。
之前何书昊好像是说过会帮他处理好之后的事情。
“行吧。”何书瀚继续看着屏幕。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她都能跟苏佳佳待在同一个环境还那么开心，你觉得她现在还会怕苏佳佳？”程智岩冷笑一声。“人心是会变的，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这个道理。”
“别长篇大论，听着烦，把你那套在学校发言的姿态收起来。”程智岩皱眉。“你跟你哥说了这件事没？”
“所以你是想让我哥…”何书瀚顿住。
何书瀚选择沉默。
受害者都没有退缩，我有什么理由现在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