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闻言看看他，点点头。
惑地看了她一眼，轻声说道。
难道刚刚那个人其实是冷秋曾经医治过的病人？方端明联想到冷秋是精神科的主治医生，这就说得通了。
方端明犹豫了一瞬，难得有些支支吾吾问道：“是…
“……冷秋？”
不过冷秋怎么会出现得这么及时？是巧合还是……
方端明觉得不解，因为那眼神里除了不甘和愤怒外，还有一丝惧怕。
前方就是医院，方端明对冷秋的出现并没有感到太意外，令他诧异的是冷秋此时的面貌——白大褂和裤子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划破了好几处，头发乱糟糟的还夹杂着少许墙灰，仔细看的话小拇指上竟然沾着点血。
妇女被他话中的冷意惊到，害怕地看了冷秋一眼，抿紧了唇，乖乖被冷秋拉离方端明。
他问冷秋：“你认识刚才那个人？”
冷秋眼中的情绪很深，简单回答：“医闹。”
他试图从妇女手中拽回自己的衣服，谁知下一秒妇女抓得更紧了，声音里甚至带上了哭腔。
冷秋刚一松手妇女就跑回了医院旁边的居民楼，与方端明擦肩而过时看了方端明一眼。
有人迅速拉开了妇女，神色清冷。
“你能不能不要再来了，算我求求你好不好……要不是因为家里穷，我也想搬走的，我也不想当钉子户……本来还有一家陪我一起的，但是他们害怕你，前几天也搬走了，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你这个疯子！疯子！！”
“嗯。”
眼前的人又哭又叫，眼睛也布满了红血丝，方端明很想告诉妇女，你现在的样子才更像个疯子。
方端明呼吸一顿，想要询问，却见冷秋低头对妇女说道：“不是说好了吗？”
“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