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起,却先看见了手边的一枝白梅。梅花清冷高洁,越云初在山涧里看了一晚的雪梅,脑子里心心念念的却都是眼前这人。
“小楼、小楼……”越云初急促地唤着,下手越发不知轻重,但凡他亲过摸过的地方,必都留下暗粉色的痕迹,好似恨不得将这人身上每一寸、每一点都烙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云生也好,越云初也罢。”越云初落在他发丝上的吻细碎而小心,他的喉间溢出压抑的呓语:“我只要你,只要是你……”
他跪在床上,和站着他交颈而吻,由浅到深,双手隔着那薄薄的布料抚摸着彼此的身体。
罗小楼身上的亵衣半敞,露出大片雪白精壮的前胸,他感受着越云初在他身上流连过的痕迹,直到胸前的一侧乳珠被含住的时候,方难以抑制地发出一身低吟。那声音粗哑暗沉,似苦似愉,越云初用舌头弄着一边,手指夹捏着另一颗,这等挑逗的手段全是无师自通,轻易就让这身躯染上情欲的颜色,血脉间红
“云生就是你。”罗小楼生怕他又要走,只将那扣在自己腰上的双手紧紧握住,往后微微仰着,低声说道:“越云初就是云生,不同的是,越云初喜欢的是罗小楼,而云生眼里只有他那个无情的师傅……”
帷幔之间,那似如白玉的手将男子身上的仙衣一层一层解下。外衣、夹衣,剩下那雪白的亵衣……
身后那抱着自己的力气大得想要揉碎自己,他们都没有再说话,只是隔着衣服紧紧地拥抱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