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仿佛觉出了什麽,他带著满腹疑问回到了村镇,逢人就问:你认得蒋副长麽?
哪想那医生皱皱眉头,蒋副长?哪个蒋副长?
石头不死心,还去了一趟城里,搜了网上,中央人员翻遍了去,没有半点阿江的痕迹。
石头还去找那老瞎子,这倒好,老瞎子的徒弟出来,说师傅几月前就去了。
石头懵了,先跑去过去的蒋家大院,乖乖不得了,那里成了一块平地,他又跑回家里,他家中阿江以前留下的衣服、领带竟都不翼而飞,就连床头他们少年时候留下的合影,却也只剩下他一个人傻兮兮地对著镜头笑。
阿江呢?阿江哪儿去了?
且说那金丹回归肉身凡躯,石头睁眼而起,发觉自己坐在医院长廊上。他一起来,就匆匆去拉住大夫问蒋副长的状况如何。
石头傻愣愣地走出房间,看向灵台──那牌位,也跟著不见了。
医生听他描述完,甩手不耐烦道:咱医院没接这样的病人,你跑错地方了!
石头找了几月,周围的人都来关心,只想著阿灿是不是脑子又怀了,怎的天天嚷著要找那啥蒋副长呢?
石头古怪地耸眉,除了阿江,难道还有第二个蒋副长?
理所当然,既然没有蒋副长,那画自然就不存在。
这事儿怎麽可能,石头不服,又抓了几个来问,结果答案俱都一样,都说没有这号病人。石头还去了重症监护病房外头探探眼,那些保镖、政府人员,竟一个都不在……这到底是怎麽回事儿?
这世上,竟从来没有蒋副长这个人?石头打死也不信,在近乎绝望之际,他又巴巴地回到村子里,去找库里的那张画。
终於,石头一身疲
大夥儿都摇摇头,别说见过,听都没听过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