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可知,那家规可有些年头了呢。当年老祖宗还没做皇帝的时候,就已经有家法了,小时候我还抄过一遍。”
褚清辉越发乐不可支,如此看来,父皇今晚确实如他自己所说,有分寸呀。因为他一句话都没训,就叫先生和哥哥自己开口了。
他怎么会真正生粉团的气?连那样的场景他都想象不到。
次,先生才会开口,好在没叫我等太久。”
褚清辉扑哧笑出声,又问:“是父皇念还是先生和哥哥念?”
褚清辉吐吐舌头,默认了,嘴上却还是不服道:“先生怎么就认定我调皮?之前母后还问我,这些日子与先生有没有闹过别扭,先生你说,我跟你闹过别扭吗?”
闫默摇摇头,“不曾。”这话不掺一点假,也没有隐瞒半分真。
闫默低头看她,“定是你调皮。”
闫默这一次沉默的时间稍微有点长。若说真话,肯定要让得怀中人使小性,假话他也是不说的。他一贯只会隐藏部分真相,于是道:“是我惹了你不高兴。”
就是那些……让她羞得没脸的惩罚,
闫默顿了一下,才说:“念了一遍家规。”
褚清辉听得满意,可不就是这样子,若先生没惹她,她怎么会使小性?
她说话时紧紧盯着闫默,眼中的威胁之意十分明显。显然她也是知道自己的小性子,却非要别人承认她并没有小性子。
她心里高兴,就抬头在闫默唇上亲了一口,又问:“那先生可曾生过我的气?”
褚清辉都嘴道:“我怎么记得有几回,先生生气罚我。”
是真的家规,封皮上就写了褚氏家法。
褚清辉道:“刚才父皇把哥哥和先生叫去都说了什么?”
闫默偏头亲了亲她的发顶。
“我与太子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