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默没有开口，比平日略微粗重喘息喷在她颈边。
闫默盯着她的唇，又低下头啄了一口，将要离开时，似乎抑制不住一般，用牙齿叼住她的下唇，轻轻咬了一下。
两名宫女对视一眼，忙道：“紫苏姐姐，驸马爷回来了，这是公主吩咐厨房给驸马爷备的夜宵。”
“咝——”褚清辉立刻捂住了嘴，嗔怪地瞪他。但她很快发现，面前的人黑沉沉的眼中，翻滚着一些几乎要凝成实质的情绪。她的身体轻轻颤了一下，垂下眼睫，面上漫满起红晕。
之后她的一次次碰触，更是无时无刻不在挑衅他的忍耐，眼下终于忍不住了。
从一开始，从他踏入这座院子，看见她朝他飞奔而来之时，心头的骚动就没有一刻停止。
都能落在对方脸上。
紫苏道：“我晓得，放在这儿吧。”
院外，两名宫女提着食盒匆匆而来，在距离房门数步远处，就被赶来不久的紫苏拦下。
他再一次一口叼住褚清辉的红唇，声音暗哑得几乎听不清楚，“调皮的小猫。”
她娇小的身体几乎完全笼在闫默怀中，等被放开，水润的唇略有些红肿，眼中弥漫着一层水雾。
“这……”宫女们原本还觉得奇怪，忽然听到房内传来一声细微如猫儿般的抽噎声，立刻闭了嘴，面红耳赤地将食盒放下，急忙忙退出正院。
原本独自沐浴，是想叫自己冷却下来，却偏偏有一只小猫闯入，撩人心弦。
成亲这些日子的肌肤相亲，已经足以让她明白那样的眼神意味着什么。她低头下意识抠着闫默的衣襟，无措道：“怎么忽然就……”
她眨了眨眼，后知后觉，“你——唔……”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并不是一时性起，更不是忽然的情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