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出来，莫要闷坏了。”
褚清辉终于找回自己的舌头，磕磕巴巴道：“你、你你在做什么？”
于是褚清辉便看着，他摸了一阵之后，把小人像含进嘴里。
他怎么能、怎么能这样？这些小人像都是她的模样啊，他这样舔，不就跟舔在……她身上一样吗？
用匕首雕刻出大致雏形，他又拿起沾湿的布巾，将细屑擦掉，再用颗粒细小的金刚砂打磨，打磨完毕，又用指腹仔细摸索，但他的手指上都是茧子，摸不出哪一处粗糙。
闫默看了一阵，又伸手在某一处拍了
其实，他也不是没有真正在她身上舔过，前天晚上不就……
闫默唇舌鼓动，用舌头将小人像四下摸索一遍，终于察觉出一处依然有些锋利的地方，便又取出来，用金刚砂继续打磨。
她瞪大了圆溜溜的眼睛，嘴巴微张，忘了说话。
其实不必闫默回答，她心头已经有了答案。垂眼看着手中被自己轻抚过许多遍，甚至放在枕边一同入睡的小人像，她忽然觉得有些烫手，耳廓更是无缘无故的滚烫起来。
转头看着多宝架上一排排形态各异的雕像，褚清辉面红耳赤的想，难道这些都被他舔过了？
闫默不明所以，将口中的玉雕像取出，在水里洗干净，又用布巾擦干，握在手中走到床边，轻轻拍了拍床上鼓起的那个小包。
察觉自己在想什么，褚清辉浑身就如着了火一般，再也坐不住，从闫默腿上跳了下来，埋头冲到床上，拉过被子将自己埋起来。
不同，不再是个天真的少女，而是做了年轻妇人打扮。
那小包动了动，似乎是褚清辉在里面转了个身，用后背对着他。
打磨完后，过了遍水，又含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