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在手,便探到了沈飞的后处,这身子稍稍前倾,下身微撅,也算是为着方便行事。裴棠拉开红绳,熟门熟路地找到了玉门,接着便将手指探入。“……!”沈飞又一阵哆嗦,下腹使力,就将裴太傅的两指吸住,那香膏亦是难得的奇物,遇热则融,裴棠只觉那内壁一紧一缩,极是销魂,暗道一声尤物,两指就在那花道中轻搅慢缠,如此细细研磨了一阵,直到那香膏都为沈飞受用,甬道变得奇软奇湿,泌出的肠液淋了一手,这才边吻着沈飞的后脖,边换了那玉势上阵。
那假根尺寸适应,实是刻意仿照裴棠自身的物件所做,沈飞和他相好也有一些时日,两人虽非日日胡闹,但也如恩爱夫妻日日同宿,那玉门怕是认错了冤家,这才插进一寸就急不及待地吸入,裴棠不过用手推入两分,那甬道便一点一点将玉势给吃了进去,教裴棠见了不由一笑:“看来沈郎这张口,也是馋得紧……”裴太傅其人看着如天仙也似,不想对那些风月间的污言秽语也是张口就来。沈飞紧咬银牙,只觉那埋在体内的玩意儿如烧红的铁杵般硬热,身后撑得挤满,柱身上的突起重重按摩湿穴,又有那香膏助兴,实在是刺激难言,裴棠握住那玉势抽插之际,他前头的玉茎亦跟着高高扬起,茎口的牡丹轻轻颤动,根底的红结勒得更紧,直让沈飞徘徊在痛苦和快活之间。
末了,那玉势整根埋在沈飞体内,唯有一根细绳留在外头。此时的裴太傅亦出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