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冬:……你还笑,这种幼稚的事儿你干了几十年了!
耐冬:太子打小就喜欢她那股傻劲儿,您还不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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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胥:“行了行了,你也去劝劝,博肯听你的话。还有,去跟三郎说一声,夜里回来也行,我要与她商议事情。既说好了不分宿,便让她遵守诺言。”
耐冬只道:“听闻是太子妃几年前一个习武的旧友来了洛阳,太子妃当是座上宾领来了东宫。”
耐冬:“吃味也就罢了,太子妃一直说自己武艺比太子强,非要在人前比武,太子不愿意在女人面前输了脸面,他让太子妃让了那么多年了,再加上有些心里不舒服,就不费吹灰之力赢了太子妃……太子妃觉得脸上挂不住,为了此事发脾气……太子又,唉,都年轻人的那些事儿。”
宫里大概这些年,最经常被召进宫的,除了六宫半个主子的季将军,就是钱
殷胥摇头笑道:“彤儿不是在机枢院好几年,早就不练武了么?博一身武艺都是三郎教的,前几年又跟三郎一同出征过,她怎么会信博打不赢她啊。”
跟季将军不睦都闹出过好几次了,你儿子跟媳妇吵个架怎么不行了。
殷胥在一阵烦忧中忍不住笑:“这小子吃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