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皇子最大的靠山遐叔和崔硒都身在远处,救不了近火,就靠她一个妇孺,又
“那就好,”林琪显出几许欢色,道:“这些香料也有药性,我想问问胡先生,其中可有与他制下的汤药相克。”
而今的她不能放过任何一丝能够拉拢的势力。
万一大皇子在此时发难,她和祯哥儿毫无准备,就如砧板上的肉,只能任由人宰割。
看着这些堪称珍贵的香料,林琪立刻明了,皇帝是不希望有人把他的情况带去外面。
了几转,来到个隔间,那里陈列着各式香料,好些都是陈年积物,千金难求。
此时的崔硒还远在几百里之外,她与潘家的合作也才刚刚起了个头,具体如何,皇后娘娘还没有定论。
“这个好办,”来喜提步,又道:“官家总觉昏沉,说早前你曾篆过一炉香,让人神清气爽。”
林琪点头,目送来喜走远,才捡了些香料,坐到屋角的位置上,边研磨便考虑怎么办。
林琪捏了捏手指,朝来喜浅笑了下,道:“大人有事去忙,我一人足矣。”
这也表明,他的情况已经十分不好,不好到经不得半点风雨。
但理智告诉她,如果皇帝在此时下册立诏书,她敢担保,大皇子定会纠结自己全部势力,做殊死一搏。
“喜大人,你我是共生死,命相拖的。此生我便是与谁生分,也不会与你生分,”她笑了笑,面上显出几许戚色:“我只是瞧见官家那般,心里难受,却又不知该如何做才好,心情有些沉。”
林琪的心情陡然焦灼起来。
来喜叹了口气,小声道:“官家这场病发得急,好在有胡先生在,只要熬过这几天,便没有大碍了。”
皇帝在皇储这一问题上犹豫得实在太久,于心而言,林琪自然希望皇帝选六皇子。
林琪想起早前崔硒曾与来喜的互动,心里陡然升起一抹希望。
来喜笑了笑,道:“多时不见,县主怎么跟我也生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