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您没事吧?”小二紧张的看着窗边带着面纱的公子,“这杯子多少银子?”那位公子松开手里碎杯子,不顾鲜血直流,一双无神的眼眸静静的望向他。“公子没事就行。”小二吓得一哆嗦,生怕这位神秘公子把自己也捏碎。
“那回去敷些药草,应该很快就不痛了。”魏宣扯过发带,简单地替君忆白包扎了伤口。
“魏兄,十指连心,自然是痛的。”君忆白带着面纱看不清面容,声音却是极平静的。
“别去,你冷静些!”魏宣拉过他,走进一条小巷,看到他的血肉模糊的手心,皱着眉,眼神忽闪不定。“忆白,你很痛吗?”
“嬷嬷,你在说什么!”沈月牙低下头
了?”“当然白长恒了,你想想兄长为敬,怎能白家二子先成亲?”两个茶客兴致高扬,唾沫横飞。
“您慢走。”小二恭维讪笑着,“这位真吓人。”待身影走远了,小二喃喃道。
“嬷嬷,我是不会嫁给白长恒的!”沈月牙气冲冲的跑到妇人房里,将红色嫁衣扔在一旁。
“月牙,嬷嬷怎么不知你的心思?你是不是喜欢君小子?”妇人赶紧关上房门,扭过身子笑眯眯看着她。
“我不信!我不信!我要他亲自对我说!”他低喃着,眼神迷茫。
沿街小贩议论纷纷,仿佛一个网罩在他的身上,不断有人重复着,“白长恒要娶妻了!”
“多谢魏兄。”君忆白不再意气用事随魏宣走着,心里静如止水。恒哥哥怎么可能娶妻?除非我是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不然我断不会相信这些谣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