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气若游丝的我立马回光返照,跳起来掐着他的脖子怒道,你真把我当白痴吗?
而在这不断的量变中,我们的小屋终于迎来了第一个春天。
卧室的前窗可以看到一棵树,而那树上好像新筑了个鸟巢,最近总能听到唧唧喳喳的叫声。
而他却拥着我无奈地说,我也想克制点,可是没办法啊。一碰你我就好像
他笑了笑说,怎么会。
我觉得有必要遏制一下这种过于泛滥的春意,向秦科正式表达了我的不满。
当楼下大婶喊着“卖豆腐脑咧~~”的时候,我望着天花板地问他,喂,你说的一百块钱是骗我的吧?
秦科从背后按住我的手,在我耳旁发出了恶魔般的轻笑。
但是,XO(不是酒)这件事却恰恰相反。一晚上的一瞬间就完成了质变,此后的生活中再不断累积量变。
然后他转头,和我对视了几秒,一阵静默后,他掀开了枕头,惊奇道,哦,原来在这里啊。
我看着他坐起身,掏出皮夹,抽出一张火红,塞进了枕头底下。
啊,迟了。
哲人说,是漫长的量变导致了质变。
秦科很不要脸地说,那鸟儿是被我们房间里满溢的春意给吸引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