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过头,看着秦科的妈妈就掉下泪来,对不起。
我妈摇着头叹气,自作孽不可活。
在初七的大清早接到了那个电话之后,这一句话竟然又一次应验了。
我妈叫我不要慌,可是怎么可能不慌?
田兰打电话告诉我说,秦科酒精中毒住院了。
他从盘里拿起一只小虾米慢慢放在我头顶说着,虾子游进水藻里。
他笑得猖狂,哈?我会怕你?
他一向好好的,怎么会弄得酒精中毒?又怎么会弄得住院洗胃?
我甩着头,把豌豆甩了出去,朝他吼,你要再拿我头发开玩笑我就灭了你!
推开门,秦科闭着眼躺在病床上,手上还挂着点滴,本来就白的脸更是一脸血色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
是的,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到了病房门口,居然看到了秦妈妈,她对我笑了笑说,你来了。
坐火车,转的士,心急火燎地赶到他室友说的那个医院,跑上楼时,心口还在突突地跳。
秦妈妈拍拍我的头说,不要说傻话,这不是
我手上冒出青筋,反手就向他打去,“啪”的就是一声脆响。
来年就会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