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恒眼神一厉，迅速上前，在剑身往脖子里更深地割进去时，猛然攥住了慕容玺的手腕。
话罢，便迅速从腰间抽出软剑来，剑身一横，竟是往自己的脖子上抹了去！
良久，喉咙里才终于发出声音，“是我对不起你，除了这条命，无以偿还。”
剑落在地上, 慕容玺微愣了片刻，随即便抬起头来，看向慕容恒。
阴影下。
整个宫殿有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静得没有一丁点声音。
“阿玺！”皇后尖叫一声，来不及阻止，只见鲜血从慕容玺的脖子上涌了出来。
慕容恒漆黑的眼里一片幽深，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可惜，这世上又哪里有那么多的倘若。做过的事情就是做过，不可能再回去。就像姜玲珑死了就是死了，不可能再回来。他能做的，只能一命还一命。
有很多话想和他说，可真的看着他时，千言万语，却又如鲠在喉。
‘哐当’一声，冷剑落在地面的声音，在落针可闻的宫殿内回荡起来……
他终于从地上站起来，目光终于落到慕容恒的身上。
老皇帝闭了闭眼, 再睁开眼睛时，声音略有些疲倦，喊一声，“
两人对视着，良久, 谁都没开口。
两人一对视，慕容玺眼里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慕容恒目光深深，面色凝重。他手里猛然用力，用内力将慕容玺手中握着的剑震到地上。
☆、58.第58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