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包括我。”
“让他进来。”
外面的小太监禀告几位大人过来了,肖折釉不再多言,收起情绪退下去。
沈不覆含笑点头。
“陛下,敢问您召臣来所为何事?可是龙体哪里不适?”
沈不覆与几位朝中臣子商议水利之事,一个时辰后,几位臣子退下。小太监进来禀告:“陛下,刘太医到了。”
前世嫁他时,不过草草赐婚,她茫然而不安地嫁给他。还来不及尝试着相处,便是生离后的死别。
肖折釉偏过头,望着身侧的沈不覆。
沈不覆笑着坐直,他收起脸上笑意,道:“时辰差不多了,朝中几位大臣马上要过来。你先回去等着我。”
太医馆中医术最为高超的刘太医进入大殿,端端正正地给沈不覆行了礼。
肖折釉走到门口,停下来转过身望着沈不覆,犹豫地说:“不覆,你再给我点时间好不好?也许……也许以后……”
沈不覆却忽然揽住她的腰,将她重新抱回腿上,仔细给她擦了脸上的泪,才松开手。
立后那一日,肖折釉身着大红盛装,由沈不覆陪着祭祖。由红毯铺就的长街很长很长,肖折釉拖着旖旎的长裙摆走在红毯上,百姓夹道跪拜。
“好。”肖折釉从沈不覆的腿上下来。
这一生第一次嫁给他时,她想救他。他们的婚姻名存实亡,她一边苦苦恋着他,又一边盼着早一日和离解脱。
沈不覆正在给远在边城的将领写信,他头也没抬,淡淡道:“朕要让男子永远绝育的方子。”
肖折釉愣了一下。
刘太医惊住。
今日这第二次
沈不覆重重叹了口气,肖折釉的心立刻又揪了起来。沈不覆凑近肖折釉,压低了声音:“比起孩子,我更在意这床笫之间,你何时才能不再拘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