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骂我不要脸,怕你给我讲奸生子
肖折釉怕她冷,又将裙子给她穿上,没好气地系上束带。她的力气有点重,勒得漆漆胸口有点疼,漆漆闷不做声地揉了揉胸口。
“说话!”肖折釉加重了语气。
“是是是……”绿果儿急忙将房门关上,自己守在外面。
肖折釉抓住她的手腕, 将她摁到美人榻上坐下。肖折釉又回头看向仍愁眉站在门外的绿果儿, 说:“关门!守着!”
肖折釉被她气笑了,说:“你当女扮男装裹胸呢?”
“前些日子称病不吃去吃饭是为了瞒这个?如果不是今天陶陶大婚必须出去,你是不是要一直瞒下去?最后一个人把孩子生下来?请过大夫诊脉没有?喝过安胎药没有?注意过饮食没有?”肖折釉连连追问,越问越生气。
肖折釉想要指责她,可是看着她垂着头蔫蔫的样子,又舍不得说她。
肖折釉拿开她的手,轻叹了一声,去解开她缠了几层的白绸布。白绸之下,她的肌肤勒得有些发红。
肖折釉起身走出去,吩咐绿果儿立刻请个擅生育的郎中回来。她重新走到漆漆面前时,心里的火气已经消了大半。肖折釉最生气的就是漆漆这么大的事儿居然瞒着她,瞒着她不说,自己又没能照顾好自己。
漆漆低着头,没吭声。
漆漆没说话,抓着落在腰际的裙子往上拉,去遮掩鼓起的孕肚。
漆漆双手交叠不太自然地在腹部遮挡,她垂着眼睛,眼中略显黯然,没了先前的无所畏惧。
“为什么要瞒着我?”肖折釉问。
肖折釉压了压情绪,深深看了漆漆好一会儿, 然后去解她系在胸口的束带。两层襦裙落下来,露出她缠着几层白绸的肚子。
“没有,都没有。”漆漆低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