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起城中情况,他说城中昨日已被国都来的军队控制,城主也被扣押,一切事务暂时被带军的官员代理。今日,他便打算进城与那官员商议以后合作事宜。
慕容走后,阿笙和陆萧走进来。看来他们并没有怀疑,也没再追问我的病情。阿笙坐在床前,与我说起这几日发生的事。他与陆萧兵分两路追赶秦煜,陆萧中途去追我,而他一路未发现秦煜踪迹,便折返绿洲等候。昨天晚上回到城堡,才得到消息说秦煜一行人已经出了国境。
他 稍一顿,继续说道:“你这病本是因为受了内伤,恢复的慢于常人,后来又久服药,五脏早就开始衰败,只不过不易察觉,心脉乃是最后一环,所以每次情绪不稳,便会胸闷,再往后,便会吐血。最终全身迅速枯竭,五感尽失。”
是逆天强改命脉,一旦五脏受损,常人或许可能治愈,而药人却会引发全身经脉的溃败。”
我看了眼他背后的陆萧,心中叹了口气,对阿笙说:“这次多亏陆将军将我护送回来,只是他军务繁忙,我们不能耽误,还是早些让他回秦国去吧。”
我沉默的听慕容说着,知道自己恐怕剩下的时间不多了。我请他帮我编个劳累过度咳血的借口,瞒着别人,他叹了口气,叮嘱我不要劳累,更不能大喜大怒。